那个闷热的夏夜,电视机里正直播2021赛季中超广州队与山东泰山的焦点战。解说员急促的声线穿透电风扇的嗡鸣,我盯着屏幕上飞驰的橙色身影,突然想起十年前在工人体育场外,父亲把我架在肩头看国安比赛的夜晚。
那时没有4K超清直播,手机甚至不能流畅播放视频,但三万人的呐喊能让看台微微震颤。如今在2021中超比赛直播里,我能看清球员额角滑落的汗珠,听到教练在场边的每一句呼喊,却再也感受不到那种让人战栗的声浪。空荡荡的看台像面镜子,照出职业足球在特殊时期的真实模样——它依然精彩,但缺了最重要的底色。
老张在微信群里发了段语音:“等能进场了,咱们约场球吧。”这个年轻时能满场飞奔的后卫,现在腆着啤酒肚当起了键盘教练。我关掉直播,翻出床底落灰的球鞋。足球从来不只是九十分钟的胜负,更是连接每个普通人的绳索。当皮球划过夜空,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,守护着关于绿茵场最原始的感动。
也许下个赛季,我们就能重新走进球场,让呐喊再次成为比赛的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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